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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抠门富翁:发月饼一块切4份遭绑架救出后怨妻子:给钱太快

中国月饼网2023-02-08中秋月饼送月饼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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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酥薄月饼,送月饼茶,传统月饼模具1983年4月12日上午9点,香港华懋集团董事长王德辉和他的爱人龚如心从百禄径的豪宅出发,前往位于中区的集团办公室。

  突然,路中间出现了一辆货车挡住了王德辉驾驶的汽车前部,而另一辆轿车随后截断了汽车的退路,如同影视剧中的片场景。

  在王德辉两面被围堵的情况下,从前后两辆车上跳下了5名劫匪,手持枪械将车门打开,两人动作麻利地将王德辉押到了前面的货车上,货车里有一个巨大的冰柜,王德辉直接被摁到了冰柜里面。

  剩下三人给龚如心戴上了一副涂了墨水的太阳镜,让她无法看清劫匪的模样,最后将龚如心推进了后面的车里。

  在车中,劫匪十分淡定的对龚如心说,“你想要救自己的老公就要乖乖的听我的命令,首先,要在香港海外信托银行开设一个账户,然后给我们准备1100万美金,等着我们的通知”。

  此时的龚如心脸色苍白,惊魂未定。她将劫匪告诉的事项牢牢地记了下来,没过多久,汽车在路边停车,然后把龚如心扔了下来。

  就这样王德辉成了肉参(香港话里肉参也就是肉票,指的是被绑架的人)。对于龚如心来说,他最害怕的就是撕票,所以她决定不报警,听从绑匪的安排,立刻准备了1,100万美金,然后在家中等待绑匪的电线点,龚如心收到了劫匪的电话,“你去皇后大道拱北行地下室,女厕里面有一个录音带”,于是龚如心根据这个指示来到了这个公厕里,疯狂地寻找能够拯救丈夫的线索,很快她找到了这盒录音带,打开录音带,她又听到了如下的指示,“请在4月16日前把1,100万元存入你开设的账户中”。

  龚如心按照这个指示存入了美金。4月16日,龚如心又接到另一个电话,“你去金钟东金融中心入口处,那里有一个消防箱,里面有一个纸袋,按照要求继续下一步工作”。

  龚如心很快找到了这个纸袋,里面有王德辉被绑后拍下的照片、录音带和影像指示,根据指示,她需要把存入香港海外信托银行的1,100万美金汇到台北第一商业银行东台北分行的一个账户,这个账户开户人是詹秀贞。

  一切完成之后,龚如心安静地等着丈夫的归来,直到4天之后,她才见到了丈夫的身影。王德辉逃过一劫,回到家中后,他不但没有感激,反而指责自己的妻子“怎么付款如此之快?”龚如心知道丈夫节俭惯了,只是笑了笑。

  王德辉平时十分的低调,不仅老百姓对这个名字十分的陌生,就连同行很多大佬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,可为何绑匪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?就连勒索的金额也“恰到好处”。此事还要从王德辉的创业之路说起。

  王德辉祖籍浙江温州,父亲是上海的面粉大王,1949年上海解放之前,王德辉和家人来到了香港,在跑马地居住,当时王德辉的父亲从事橡胶生意。

  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,王德辉的父亲觉得可以趁着战争大捞一笔,于是投资了一大笔钱扩大生意,可是生意哪有那么容易,由于形势误判,王德辉父亲赔了个底儿掉,险些破产,王德辉高中毕业时正遇到家里破产,让他无心读书,于是到了父亲的华懋公司上班。

  王德辉与龚如心从小青梅竹马长大,两人当时已经私定终身,龚如心成为了未过门的媳妇。当时很多大陆人来到香港,对粤语不是很熟悉就要借助英语沟通,因此龚如心报了一个英语培训班,在培训班上,她遇到了自己的一个贵人:沈西城母亲。

  当时龚如心和沈西城母亲关系很好,闲谈中龚如心提到自己不想和公婆同住,这时沈母很热心地给她找房子。王德辉和龚如心去看房,当时房价很低,100多平米的房子价格才3万港元,王德辉和龚如心买下了英皇道923号丽池大厦11楼的一户房子。

  当时王德辉基本上没有交际,上海的同乡也很少来往,可自从龚如心认识了沈母,两人就经常去沈家吃饭聊天儿,沈西城父亲是一个建筑商人。王德辉向沈父提出自己想学习建筑,由于聊得很投缘,沈父当即答应收他为徒。

  当时的王德辉连基本的建筑图纸都不会看,但是沈父将毕生所学都传给了王德辉,他甚至夸赞说“王德辉很聪明,日后一定会大有成就”,果不其然,王德辉不仅很快熟悉了建筑业务,由此进入了房地产行业。

  王德辉当时十分的抠门,沈父曾给他介绍了一个工程师帮助他,可是没过两天工程师就走了,他告诉沈父“你那位徒弟,算盘实在是太厉害了”。原来王德辉太过于精打细算,他购买材料总是选最便宜的,办公用品简陋的无法想象,工程师要用粗细不同的铅笔来绘制施工图表,王德辉只买一支AB型铅笔,还说“如果想要粗的,笔头就弄钝一些,要用细的,就把笔头削尖”。

  王德辉和龚如心很有眼光,很快与王父分家,出去自立门户,创办了华懋置业,正式进军房地产业,他们生意刚开始做得很辛苦,但是两人十分勤奋,他们买地、盖房都是亲自上阵,从打桩、施工、安装管线到销售,全部由两人协同完成,正因如此,他们知道挣钱十分不容易。

  两人始终以精打细算为名,就算后来发达了,集团成员众多,每年过中秋时两人给集团员工发福利,月饼也不是一盒一盒发,而是一个月饼切成4份,每人一小块,这种做法在上流社会绝无仅有,员工们经常对如此抠门的老板有些气愤。

  其实王德辉和龚如心并不是对外人抠门,他们对自己同样如此,王德辉喜欢骑马,骑马就要穿专用的马裤,龚如心不想买,就将王德辉自己穿旧的牛仔裤剪去边角亲自缝制,每当看着王德辉穿着不伦不类的马裤出现在富豪云集的马会时,别人总是嘲笑他太过抠门,可王德辉却从来都不在乎。

  1967年,王德辉大肆买进了不少的土地,这些土地价格日后暴涨,使得王德辉赚了个盆满钵满,除了经营地产公司外,他又经营了一家财务公司,给买房者提供贷款服务,自己赚取利息差价,当那些供楼者供不起房贷时,他就将楼盘收回,自己进行出售,因此短短数年之内,王德辉和龚如心两人就积累起了巨额财富。

  王德辉经营地产的资金全部为自有资金,他其后不断的寻找低价楼盘,大肆屯地,比如在新界葵涌、荃湾吃进了大量的廉租地皮,后来新界新工业居民区开始开发。这些地皮水涨船高,价值增了数十倍。

  到1972年,华懋置业盈利2,500万,1975年已经能达到盈利7,000万,王德辉成为香港当之无愧的地产界大佬,但是他却十分低调,不与商界人来往,深居简出,朋友不多。

  王德辉之所以会遭到绑架,是因为熟人作案。早年间詹秀贞在台湾做布料染色剂生意,与王德辉父亲相识,由此认识了王德辉,很清楚他的底细,甚至詹秀贞还打听到了王德辉不久前从银行取出了1.5亿港币,由于生意不景气,詹秀贞打起了这笔钱的主意。

  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,这次绑架并不是詹秀贞一人所为,她还联系了两位朋友:郑娜月和陈四海,郑娜月是已故足球名将高景贤的遗孀,当时和别人合开旅行社,经常与香港上流人士来往,而陈四海则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富二代,经常混迹于赌场,与一些黑社会人员有联系。

  当王德辉被绑架后,龚如心按照要求向台北汇钱,钱款折合为新台币4.3亿。郑娜月分赃1.4亿新台币,詹秀贞分赃1.3亿新台币,另外1.5亿新台币则是陈四海的。

  为了躲避抓捕,陈四海没有亲自取钱,而是把钱存到了一个叫叶荣添的账户上。叶荣添是一名香港计程车司机,和陈四海在赌场相识,陈四海邀请叶荣添帮他取钱,答应事成之后给他200万港币的酬劳,见钱眼开的叶荣添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应了。

  当时,陈四海陪着叶荣添去取钱,可台湾警方早就发现了这笔不明汇款,将几人的账户都冻结了起来,事情败露后陈四海让几名参与者四散逃跑。叶荣添无处可去,很快被台湾警方抓获。被抓后,叶荣添感到很冤枉,声称自己从没有绑架过王德辉,只是负责取钱,可叶荣添并没有逃过法律的制裁,被判处死刑,后来叶荣添不断上诉,被减刑为有期徒刑15年。陈四海和其他几名兄弟逃到了香港,菲律宾,随后被抓了回来,分别被判处了9个月到10年的有期徒刑。

  詹秀贞得到警方缉拿的情报,提前逃到日本,此后一直没有归案,而郑娜月趁机逃到了美国夏威夷,在夏威夷做了整容手术,企图逃脱惩罚,可是当她到了迈阿密,却不幸被美国警方逮捕,投到了监狱,香港警方知道此事后要求将其引渡,可是美国警方以回香港有可能被判处死刑,出于人道主义立场不予引渡。

  这次王德辉被绑案虽然付了赎金,但钱还在台湾的银行账户,于是王德辉主动提起了民事诉讼,请求香港高院帮助其追回赃款,最终王德辉追回了80%的赎金,事后为了感谢香港警察的迅速破案,王德辉将自己在青山公路17号咪翠景花园的1栋3层洋房送给了香港警方,香港警方也很礼貌,将这栋别墅命名为王德辉别墅,这是王德辉在社会上唯一一次公开的捐款。

  1983年的这次绑架案轰动了整个香港,王德辉被吓坏了,此后他专门花高价请了保镖保护他的安危,可是没多久,王德辉就发现保镖费用太高,而他根本用不上,似乎没有人再绑架他,于是他就将保镖们辞退了,不再养着这些“没有用的闲人”。

  可是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,尽管他低调到了尘埃里,报纸上也鲜有记载,只是绑架案后才知道有这么号人,但7年之后,他依然再次被人盯上,而这位并不是一般的劫匪,而是香港警局退休探长钟维政。

  钟维政退休之前曾看过绑架王德辉的案卷资料,因此对绑匪绑架过程中的细节烂熟于心,他觉得之前的绑匪策划的不错,但在执行过程中有一些漏洞,正是因为这些差错导致被抓,于是钟维政决定凭借自己的丰富经验弥补这些漏洞,以原来的方案为蓝本再次绑架王德辉。

  钟维政于是集结了一个多达29人的团队,将其分成了5个小组,每个小组都有自己的组长,这些组长都单独与钟维政联系,各队都不知道其他队伍的情况,这5个队分别是负责盯梢、联络、通信的狗仔队2人;负责动手劫持的行动组6人;负责将肉参带出公海的船队组5人;事后联系龚如心获取酬金的交涉组1人;负责收取赎金后化整为零的收款组4人。

  以行动组为例,当时的组长黄寿找到了5个属下,他带着这5人到野外实习训练了两周,彼此之间互不打听相互的私事,也不知道背后主谋是谁,直到最后一刻,他们才知道自己的绑架目标是王德辉。

  1990年4月10日,王德辉在跑马地打完马球后,独自开车返回自己山顶的豪宅,因为自己的豪宅人烟罕至,路上也没有多少行人,所以当他开到马己仙隧道时,突然发现路中间放了一个“道路施工”的牌子,王德辉十分纳闷,来的时候还没有怎么现在有了,于是停车下去查看。

  这时,突然从道路两旁开出两辆车,在他车辆前后停下,场景与1983年如出一辙。王德辉立刻意识到,“完了,该来的又来了”,于是他赶紧逃到了自己的车上,可是两辆车上冲下来几个人动作很快,其中叫钟玉球的人第一个冲了上去,拉开了王德辉的车门,几个绑匪拿着枪、斧头,直接将王德辉绑了起来,王德辉吓的赶紧哀求,“我的钱都在我老婆那,你们要钱就问我老婆,你们无非是为了钱,请不要伤害我”。

  可劫匪们并没有跟他多废话,他们用胶带粘住了王德辉手,将他拖出来塞进了一辆车的后备厢中,并且把王德辉的皮鞋扔掉,因为他们从王德辉的皮鞋里发现了追踪器。整个过程一蹴而就,时间很短,随后劫匪们就带着王德辉扬长而去,而王德辉的座驾也被绑匪开走,在一个码头附近推进了海里,不过最终这辆车还是被警方发现并打捞上来。

  两天之后,绑匪们通知龚如心准备6,000万美元(折合约5亿港元),这是香港开埠以来截至当时最高的赎金,也是最大的一起绑架案。

  4月24日,龚如心按照劫匪的要求将2亿多港元存入了香港恒隆银行的账户,这笔巨款随后又汇到了台湾第一银行,与之前的汇款操作完全一样。可是令龚如心没有想到的是,这次她再也没有看到王德辉回家,从此之后王德辉了无音讯。

  虽然钟维政自认整个过程天衣无缝,可这群人还是落网了,而破案过程更是好玩,完全是台湾警方误打误撞破获的,破坏案件的关键人物名叫陈麒元,陈麒元是钟维政收款组的成员,组长为钟华,组员为陈麒元,杜史存、钟维政的儿子钟志能。

  钟华是从大陆逃到香港的,在一家汽车公司中当经理,杜史存是台湾的黑帮分子,也是一家投资公司的总经理,钟志能毕业于台湾政治大学外交系,在香港没有正式的工作。

  陈麒元1949年出生在香港,高中毕业之后考入台湾政治大学,因为学习成绩优异,陈麒元免试进入调查局调查班14期受训,受训后成为了调查局的正式员工。

  台湾的调查局职责是维护台湾安全和打击社会重大犯罪案件,同时也承担了一部分的情报工作,成为调查员之后的陈麒元回到了香港,专门负责香港前往台湾人员的身份核查工作,这个工作接触的人很杂,也很利于从各个渠道收集情报。

  与此同时,台湾的另一个机构国安局也看中了陈麒元,接纳他成立特工,国安局的行政地位比调查局要高,所以有些行动调查局要听国安局指挥,可对于陈麒元加入国安局的情况,调查局却始终不知情。

  当时陈麒元认识了钟维政,发现钟维政想要绑架王德辉,于是主动向上级汇报了这个团伙的情况,可是在深入了解到钟维政的绑架细节之后,陈麒元被这个计划吸引打动,从信息搜集者成为了计划实施者,而此时国安局把监视杜史存的任务交给了调查局,调查局调查了几个月的时间,都没发现杜史存有任何的特殊行为,一直到4月中旬,情况发生了改变,杜史存到台中中正机场接待了两个从香港来的男士,他们在台北忠孝东路的山多利饭店住了下来。

  其实,调查局并不知道,这两个人一个是钟华,另一个就是陈麒元,调查局调查了半天,都没有发现陈麒元其实是调查局的正式员工,钟华到的第2天,钟志能从香港赶来会合,第3天,行动组组长黄寿来到了台湾。

  调查局发现四人的行动之后一直紧紧盯梢,直到4月17日,四人退掉了山多利饭店的房间,又到了天成饭店居住,又过了几天,他们又住进了来来饭店,还买了100多个纸箱。

  此时的调查局一头雾水,他们怀疑几人正准备购买离开。4月26日四人开着小货车先去了第一银行大安分行,又去了台湾银行,但具体做什么调查局并不清楚,只是返回时从车里搬下了好多纸箱。

  调查局觉得几人有逃跑的迹象,于是向上级申请批捕几人,很快得到了批准。当调查局闯入来来饭店,将几人抓获时,调查人员打开了房间中央的几十个箱子,立即被里面的东西震惊到了,那里面根本不是什么,而是一张张数额巨大的钞票。

  调查人员当时傻了眼,立刻打开摄像机进行全程录像,以保存证据,因为他们害怕这几个人说调查人员滥用职权,偷偷拿走钞票,所以必须要澄清自己行动的整个过程。

  经过盘点,这些钞票一共为4亿7,384万新台币,重量为540公斤,因为行动仓促,调查局没有地方存放,这些现金只能暂时堆在调查局的总部康乐室里。

  这么多钱放在总部,无疑是一个定时炸弹,调查局不是军事重地,没有保安,更没有人员看管,于是他们果断向警局请求支援,警局派出了一队荷枪实弹的警察来守卫这堆钱的安全,第2天,这笔钱转运到了台湾银行金库,这时调查局的领导才终于放下心来,他们面临的下一个问题便是审讯。

  可是被拘留的这几个人嘴巴都很硬,他们知道自己没违法,只是凭空多了4亿多钞票,无论如何调查局也奈何不了他们。

  调查局无法从这些人口中获得线索,只能查看这些钱的来源,他们去了第一银行大安分行,发现汇款行是香港恒隆银行的一个账户,金额为2亿6000多万港币,约合8亿7929万新台币,第一天,他们去取钱,银行没准备那么多现金,只让他们取走了3亿8314万新台币,这些钱让杜史存带走了,剩下的钱第2天再去取,而这些钱就是刚刚查获的这堆钱。

  很快,调查局查明了香港恒隆银行的账户,开户人名叫陈松德,经过仔细调查,陈松德只是香港和台湾地下金融的一个从业者,对案件没有太大的帮助。4月29日,杜史存携带的1亿8400万新台币被查获,随着证据越来越多,调查局却疑惑了,这些人究竟准备用这些钱做什么?购买吧,似乎用不了那么多钱;贩毒吧,似乎各大毒枭最近也没有什么动静,那么这些钱究竟有什么用途呢?此时调查站主任召开了一次专题会议,终于有人说出了两个字:绑架。

  这么多的钱只可能涉及到绑架,于是台湾调查局联系了香港警察,彼此交换情报,立刻获得了重要的情报,香港富豪王德辉被绑架,音信全无。有了这个关键信息,接下来的审讯便十分的迅速,5月10日,香港逮捕了钟玉球几名共犯,但钟维政和黄寿却逃跑不见,时至今日都依然没有抓捕归案。

  除此之外,王德辉的下落成为此案关键,陈麒元曾交代案情,说“王德辉被藏在了一个渔船上,在公海上四处游荡,但我们根本不知道具体的位置”。

  不久,钟维政的船队组5人全部落网,他们说“在渔船进入公海时,见到过中国军舰,当时比较害怕,慌忙之间就将王德辉扔到了海里,因此王德辉大概率已经死了”。

  不管怎样,最终王德辉再也没有出现过。直到1999年7月8日,香港高院宣布失踪九年的王德辉已死,他的家属可以进行遗产认证手续。

  在这起案件中,钟华、陈麒元,杜史存都在台湾被判处无期徒刑,钟志能寄藏赃物被判了两年半。而28岁的钟玉球被判了12年有期徒刑,当时他的妻子已经怀孕三个多月,听到宣判后,妻子泪流满面,晕倒在地。

  2001年,钟玉球刑满出狱,那时他已经40岁了,刚出狱,龚如心就派人将他接到了华懋大厦办公室,龚如心对他说了这样一句线万,如果你能告诉我王德辉的下落,这笔钱就是你的”。

  但是钟玉球满脸遗憾的说“对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,我在警局的口供都已经有一人高了,我没有什么能补充的,这种钱我没办法挣,对不起,王太”。随后钟玉球转身离开了龚如心办公室。

  在王德辉被绑后,龚如心接下了华懋集团的管理权,将它越做越大,但在龚如心心中,比钱财更重要的是丈夫的性命,她始终期盼着丈夫活在人间,有朝一日会回到自己身边。王德辉被绑后,他办公室没有丝毫的改变,一切都像他没有离开一样,龚如心也穿起了短裙,梳羊角辫,他说“这是王德辉此前最喜欢的装扮”。

  2007年4月3日,龚如心因病去世,去世时,她留下了830亿港元的巨额财富,她讣告是以丈夫的名义刊登的,在讣告中,王德辉的名字没有打上去世的黑框,而是以“先室”来称呼她,由此也看出龚如心对王德辉的爱究竟有多么的海枯石烂,王德辉遭遇的两次绑架成为龚如心一生无法治愈的痛,而龚如心生前一直热衷于公益,她说“我已经立下遗嘱,除了照顾老人家所需的费用外,其余的钱都会划入定下的基金作慈善用途”。

  王德辉低调得让人难以想象,可依然没有逃脱被绑架的命运,而龚如心却一直在等待着心上人的到来,令人感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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